生活中的佛教：如何善巧方便智慧地察言观色

生活中的佛教

刚开始接触佛教，对佛教很陌生的这些人，我们尽量给他们传递一些正面的、向善的、简单的知识，这也是很重要的。有些人经常讲，学佛，这个不能，那个不能，什么都不准。他的见解还没有稳固之前，我们把密宗、显宗当中所有的戒律给他宣布，并不是很好的。

我们经常说，以身作则，给别人做一个示范，那做什么样的示范呢？就是我们自己学了佛之后，应该很开心；应该对你的朋友更加随顺、祥和。虽然我们佛教徒天天都跟别人吃喝玩乐、同流合污的话，恐怕是不太合理的，但至少你并不是变成废物，自己的见解、行为，包括穿着，这些都应该是很正常的、正面的、欢喜的、安乐的，这样的行为和表现，能够给别人带来正面的、阳光的作用。

察言观色之“善巧方便”

——堪为楷模，随顺利他

我们作为佛教徒，通过这样的法会，来给大家传递正面的信息。我们要改变自己的相续，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尽量改变身边人的相续。我们现在也尽量地提倡生活佛教，生活佛教可以在方方面面体现，尤其是在传递佛教理念的时候，我们不能把比较反面的，或者说是比较禁忌的一些事情都传递过去。否则，这样会让很多人特别害怕。

刚开始接触佛教，对佛教很陌生的这些人，我们尽量给他们传递一些正面的、向善的、简单的知识，这也是很重要的。有些人经常讲，学佛，这个不能，那个不能，什么都不准。他的见解还没有稳固之前，我们把密宗、显宗当中所有的戒律给他宣布，并不是很好的。

刚开始，他们可能有一些怀疑，或者有一些希望，这个时候，我们尽量地给他们提一些正面的，甚至刚开始不讲戒律。刚开始让他好好地学一些佛法：哦，没事，你实在是不能守一辈子的话，那就暂时守一两个月，或者就像南传佛教短期出家一样的。我们先给他提一些方便的要求，这样以后，人们都觉得：哦，原来佛教实际上并不是一进去以后，就被所有的镣铐束缚住了。不是这样的一种理念。

所以我们作为佛教徒，给别人传播佛法的时候要有一种善巧方便，而且自己也不应该学了佛之后格格不入，学了佛之后特别特别地自私，烦恼很重，嗔恨心相当大，贪心也很严重。这样的话，就会给别人这种印象：哦，我不能学佛，一学佛的话就像他一样的，原来是个好好的、很正常的人，现在学了佛之后，每天都好像闭门思过一样的，特别伤心、绝望。这就给别人带来一种负面的信息。

我们经常说，以身作则，给别人做一个示范，那做什么样的示范呢？就是我们自己学了佛之后，应该很开心；应该对你的朋友更加随顺、祥和。虽然我们佛教徒天天都跟别人吃喝玩乐、同流合污的话，恐怕是不太合理的，但至少你并不是变成废物，自己的见解、行为，包括穿着，这些都应该是很正常的、正面的、欢喜的、安乐的，这样的行为和表现，能够给别人带来正面的、阳光的作用。

因此我们每个人学佛，尤其是学习大乘佛教之后，要有一种尽量利他的想法。这种利他的想法我们要不断地培养，要改变自己原来的一些坏的毛病和习气，这个一定要改。很多人虽然学佛很多年了，但是没有改变，跟不学佛的人没有什么差别的话，应该很惭愧。甚至有些人越学越坏。

可能有些人想，今天堪布从头到尾是不是全部对我说的？其实我没有针对任何一个人。原来藏地有这样的一种说法，有一个人听说有一个上师特别特别出名，平时对他也特别有信心，听说他在某个地方传佛法，很想去，给别人说：我对这个上师的印象非常好，我一定要去听他的课。然后他就听课去了。去的时候非常欢喜，到了下午的时候，却特别伤心地、愁眉苦脸地回来了。别人问：为什么你今天不高兴？他说：我对这个上师很失望。为什么失望呢？他说：这个上师，上午讲了课，下午讲了课，但是整天没有讲任何的佛法，从早上到晚上一直骂我，只骂我一个人，并没有讲其他的法。

实际上自己的一些烦恼和缺点，如果有一个善知识指点出来的话，那是对症下药，这就是最好的教言。阿底峡尊者也说过：最好的上师指出你的错误，最好的教言击中你的要害。所以，按理来讲呢，与其他的非佛教徒，其他的一些宗教徒相比较起来，我们大乘佛教徒不管是自己内心的改变也好，行为的转变也好，应该是越来越好。可是我们有部分人，不但没有进步，反而倒退了，这种现象说明我们还要不断去修行，不断去闻思，这样的话，暂时的一种倒退只是中间的一个过程，但你的信心和意志没有改变。

如果自己改变不了，也不要失望，觉得：我现在没希望了，没救了，那我就算了吧，我不学佛，我天天看电影吧，堕落就堕落吧。这样的话很不好！我们遇到了这么好的佛法，而且自己好不容易对它产生了信心，这是人生当中最珍贵、最难得的一个机遇。我们不能因一些小小的违缘或者暂时的情绪，而让它失去，让它埋没，这是不合理的。因此，我今天在这里主要跟大家讲的是，通过修行来改变自己和改变别人，主题就是“察言观色”。

察言观色之“智慧抉择”

——真诚，清净，纯洁，体悟

“察言观色”是一个世间的语言，我为什么今天要讲这个话题呢？实际上我发现，在我们的佛教团队当中，很多现实生活当中的，或者现在的电影、电视等影视媒体所传过来的，在我们心里面扎下根深蒂固的种子或者习气的这种毛病，不但经常出现在我们日常生活当中，更重要的是出现在我们佛教方方面面的行为和修行当中。这一点需要发现和警觉。

可能在座的有一部分人是受古代一些思想的影响，比如说儒教文化、道教文化、佛教文化，甚至全世界其他各种不同的宗教和古文化的一些影响；但也有相当多的人可能有儒家文化和现在一些新媒体所带来的三观——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这当中，我们自认为非常正常的、正确的观察方法，通过察言观色，对身边的家人、同事、金刚道友，以及其他所有人进行判断和抉择，这样的抉择通过哲学和推理也有正确的。

但是，有些察言观色的抉择方法实际上是错误的。它是通过一个细节来了解或者判断整体，有些是对的，就像因明当中的三相推理那样的正确的印证方法是合理的；但是如果你的方法不对，可能给你自己和他人带来许多的不便和痛苦。我认为现在很多人的生活观就像世间的表演，比如电视里的角色说一句话或做一个表情，完全是有目的的，因为它要引出下面的情节，高兴或者不高兴，都是导演好的；但我们日常生活当中，真的也要演这样的一出戏吗？

所以，我们在生活当中疑心越来越多，越来越敏感，这样对自己带来痛苦，对他人也带来痛苦。我有时候在想，像我们藏地的有些传统——当然现在很多年轻人，好像也没有藏地的传统，也没有西方的科技技术，也没有汉地的儒教思想，不伦不类的，也有这样的。但很多牧民、农民，这些人很单纯、很朴素的，生活特别简单，心也是很简单，不会想很多的。

我们的烦恼有些是客观的，比如说我今天生病的话，身体确确实实是很痛的，那我再怎么想我不痛的话，也没有用，这并不是靠观想能解决的，这样简单的方法并不能解除我的痛苦。但是有些不必要的执著，不必要的痛苦，甚至人与人之间被复杂化的关系，它本身并不是很痛苦的事情，但是你把它越来越放大了。无限地放大，给你带来也是无限的痛苦，最后这个事情就变得特别糟糕，很多事情就被破坏了。

这种情况在日常生活当中，尤其是我们佛教的这种团队当中也经常发生。说实话，你们拿着转经轮念金刚萨埵心咒，“嗡班匝萨埵吽、嗡班匝萨埵吽”，我都产生信心——我看到有些居士特别特别地认真；但是下来之后，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还有很多很多的烦恼和痛苦，尤其整天都是拉帮结派，根本没有想到我们佛教的未来，根本没有想到众生的事情。

只要是对你自己好的这些人，即使没有很好的功德，你就不断地去提升；对你自己不太好的，或者是你觉得这个人在某个时候有一个表情、有一句话得罪你，那你永远把他看成是敌人，从此之后就想尽一切办法——即使他的脸上有一块金子，你都不认可：哦，他脸上的这个是铁，是镀金的，不是真正的金——想方设法污蔑，或者埋没别人的优点。这种情况现在是最严重的。

佛教徒之间，以后应该要单纯一点、清净一点，不要有许许多多的是非。昨天我比较忙，虽然在开示中并没有讲很多，但是我跟他们也讲了，我们跟大家提倡，在这个佛教徒的团体当中，除了闻思修行以外没有其他的。大家好好地学习，好好地修行，不要把很多复杂的问题拿到这里来，不要在这里说很多别人的过失、是非，这样那样……没有必要的，你应该做自己的事情。

有时候你说的话也不一定是正确的，因为现在很多人的价值观，长期以来受一些不太好的影响，比如说宫斗文化，就是各种互相的宫廷斗争；还有一些阴谋论，经常说的厚黑学，脸皮越来越厚，心越来越恶的话，这就是成功的人，这就是非常了不起的人。以前，对坏人大家都认为这个是很坏的；但现在，很多人特别坏的话，或者原来不太好的东西变成坏的东西，而坏的变得更坏的话，无数的人赞他：哇，这个很有力度，很酷……这人很了不起的……所以说整个世界的气氛都并不是很好的。

我们佛教徒如果把所有的事情，把这个圈子变成一个宫廷斗争，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以这种思想，今天跟天斗、跟大自然斗，掠夺所有的资源；明天跟父母斗，跟金刚道友斗，跟妻子、丈夫、儿女斗……这样斗争的生活其实并不是很好的。大乘佛教的思想应该是慈和悲，以慈悲菩提心为主线，作为我们的主导思想，作为我们真正的主流文化，这样才是真正的佛教徒。因此我想，在现实生活当中，我们很多人应该要纯洁。

以前很多大德也说过，在现在这个时代说真话很多人是不相信的，说一些谎话和欺骗的语言，大家都很信任，觉得很有意义，但这种方法都不是靠得住的。因此我们平时在生活当中，大家应该过得比较开心，不要想得太多了，不要把电影电视里面的很多文化和思想拿到我们现实生活当中——“今天这个人坐的位置、和我一起听法的过程当中好像有点不对，肯定是他恨我、对我有意见，我以后就不理他”，“他今天说的这句话肯定是针对我……”其实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说者可能就随便跟大家说一句，但是听者觉得这就是针对他的，“他那句话侮辱了我的人格……”其实有时候可能只是这个人偶尔的情绪，并不是侮辱你的。有时候，察言观色只是一个支体的方法，不能推出完整的整体，否则，就是不合理的。

我跟你们讲一个《涅槃经》里的公案——应该是在三十几卷吧，当时有一个镜面王——他是佛教里非常著名的一个法王，他的国家大多数人都没有信仰，而他自己是一个很虔诚的佛教徒，非常有智慧，也很想其他人能信仰佛法。但是光给他们传教——即使是国王，他们也不一定能接受。

有一天，他举行了一个活动，让大臣们召集了一群天盲——也就是从来到人间就没有看到过任何事物的盲人，把这样的一群人召集起来，又牵来一头大象，然后要求这些盲人摸大象的身体，说出大象是什么样的。这些盲人，有些摸着了大象的鼻子、有些摸着了大象的尾巴、有些摸着大象的腿、有些摸着大象的耳朵……摸着大象耳朵的那些人说：哦，这个大象像扇子一样的；摸着象牙的人说像牛角一样；摸着大象肚子的人说它像鼓一样；摸着尾巴的人说大象像绳子一样；摸着腿的人说大象就像柱子和桶那样……各说纷纭，没有一个标准，于是他们争论不休。

国王就说，我们国家当中也是有各种不同的邪教，都说着自己的“真理”，但实际上佛教所讲的万法就像大象的整体，而你们其他人所了解的只是“支体”的知识，而没有完全通达，就像这些盲人，各说各的，实际上根本没有了解大象的整个身体。

所以我们作为修行人也是一样的，一定要通过自己的修行找到真正的“整体”，这是非常重要的。要有一种体悟，如果你没有体悟的话，的确有一定的困难。

察言观色之“谨慎取舍”

——清净戒律，闻思修行

你们不要认为：我现在已经学了十年了，从2006年开始到2016年，整整十年了，我很了不起！——也不一定，我们真正学的时间不一定是很长的。

很多上师自己也不爱闻思，弟子们也是跟着一模一样的，就像模型里面的擦擦一样，上师的法相你也具足：不爱闻思、不爱修行，只是搞一些其他的事情。有一些虽然爱闻思，但实际上学得也是很少。我们一个礼拜上一两节课，可能也就是一两个小时，这一两个小时的威力大不大呢？很渺小的。

一个礼拜当中，世间的电影你也许都看了二十几集——我们世间的习气是非常强的。就像两个孩子，一个营养非常多，天天都吃得非常好；一个只给他喂一点点，然后他们两个比赛打架，谁赢？善法赢，还是恶法赢？或者像我们拔河的时候，一边是天天都养得很好的人，另一边是每天都吃得不好的人，最后拔河的时候是哪边赢？我们也看看。

你们不要认为：哦，我们现在学了很多年了……学了很多年，到底你学了多少时间？——你看看！无始以来我们不说，这一辈子世间的习气你学了多少？你有多少佛法基础？多少沉淀？两个比较起来，能不能超过世间法、超过世间的烦恼？自己有没有把握？

所以你们不要认为学佛了怎么还会有烦恼？出家了怎么还有烦恼？其实就是因为我们原来世间的那些观念和文化根本没有改过来。包括我们学院当中的一些出家人，虽然剃光头了，穿上释迦牟尼佛的袈裟，很有加持的，可是心还是跟以前一样，好像习气和烦恼都没有断。更何况你们有些居士，平时所住的环境那样的复杂，接触的也都是烦恼深重的凡夫人、贪嗔痴旺盛的人，那想要有明显的改变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的。

大家不要认为：我现在学得很不错，很了不起。看看我们背了多少论典？比较而言，我们学院的背诵也好、讲考也好、背考也好、笔考也好……很多方面应该是稍微好一点的；但说实话，我们年轻时候的闻思和现在这些人的闻思相比，还是有一定的差别。所以不要过于自信和傲慢，我们还需要努力。

尤其是现在不学佛的，即使学一点，但并不是很正面的，甚至可能你会给佛教带来非常负面的影响、宣传一些负面的东西，这样的现象也是比较多的。希望你们居士们应该注意。这次我们开法会的时候，也有很多喇嘛帮助你们，这也是很好的。一方面你们的住处，你们的吃饭这些有人帮忙，不管是上师帮忙也好，弟子帮忙也好，我们很随喜的；但另一方面——我并不是诽谤一些僧人——有时候天下不一定有免费的午餐，今天帮忙让你住在这里，过一段时间他要下来，要化缘，那这样的时候，你要好好地、慎重地考虑。现在很多所谓的藏传佛教的假活佛、假上师，因为汉传佛教的一些居士，他们自己没有依止过善知识，得到一些片面的宣传品和介绍后就开始到处介绍，他们的一些行为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这个居士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真正的善知识，无论是汉传佛教、藏传佛教、南传佛教，在任何时候都很需要的，他什么身份都可以，只要清净戒律，有闻思修行的，真正有利他心的，这样的善知识你们依止五百个，我都没有任何意见。

有些人认为“你们学会很苛刻，我的上师都不能依止”，我没有说你们的上师不能依止，你们的上师你供养多少钱也是可以的，你依止也是可以的，但是我的要求是：你没有很好地辨别之前，不要把本来不是上师的当成上师。有些人是被我们藏传佛教寺院开除的，却被你们认定成什么样？有些地方应该有数。虽然这些话可能得罪了一些人，但我个人是从佛教的利益出发，是负责任的态度，希望大家也应该谨慎。

现在是一个比较开放的时代，这样的交流、这样的融合是有利有弊的。就像现在市场上的产品琳琅满目，但也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假冒伪劣产品，如果没有智慧，我们用了假冒的产品，可能会伤害自己的身体，伤害身边的人。

同样的道理，佛法本身没有过失，但是别有用心的人用它来自欺欺人，有这样的危险。

察言观色之“低调和谐”

——谦让，团结，善良，信任

这次金刚萨埵法会很好的，这么多的佛教徒聚集在一起很难得。以后的话，可能我们学院不一定这样开法会，规模不一定那么大吧，可能会通过各种方式……我们担心——你看这次法会，很多方面排队就要很长时间，而且我们这边的人也比较自私，每个人都要抢，这样的话，很麻烦的。像加拿大、日本，他们即使是发生火灾、地震的时候，也慢慢地排队——我看到那些视频，很感人。加拿大发生火灾的时候，他们车都是慢慢地排队，慢慢过去。可是我们为了吃中午饭，为了抢位子，为了获得加持品，每个人都是拼命地“给我！给我！”……下面踩死人都没有什么。幸好我们这次法会那么多人都没出什么事情，但如果这个没有解决的话，以后迟早也会出事情的。所以我们希望以后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分散地去行善，行持善法的时候不一定非要大家聚集在一个地方，就像我们现在通过网络的方式来认真学习一样，是非常有必要的。

这次你们来也很不容易，我们外面各个地方的道友通过网络也来参加了。本来我这次也是在疗养身体，很多方面也不太方便，但我还是想跟大家说一下，这也是个机会吧。

刚才说开金刚萨埵法会，一方面现在末法时代，聚集这么多人共同学习是好事；但另一方面，也有很多人利用这样的时候，只是把它当作一种工具，或者说是自己的一个手段——这并不是我们学院不好，我们现在这个时代不好。其实古代也有，未来也会有，任何一个聚合当中，包括释迦牟尼佛在世的时候，也有一些像六群比丘那样的非常调皮的出家人，也有一些非常不如法的居士，甚至还有一些外道诽谤释迦牟尼佛。本来信仰佛教和修行佛法就是非常不容易的，我们很希望每一个人都能遇到一个很好的善知识，如理如法地学习佛法。

现在从整体上看，整个汉地的佛教徒大多数都对闻思修行有意乐，这一点是好事；但是还有很多地方，因为我们的愚痴、我们的贪婪，因为我们自己的一些坏习惯，整天产生各种痛苦、烦恼。我刚才讲的，就是通过察言观色，本来不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但是你就无限地扩大，最后弄得……现在很多居士与居士之间的争论，我发现其实大的问题是根本没有的，真正说起来特别可笑，根本没有什么——在某个时候，因为他说话得罪了我；在某个时候，因为他看我的时候表情不太对头，所以我从此之后对他印象不好；因为某个时候，在我的一个朋友面前，他说过我什么话……现在居士之间发生一些矛盾，并不像国家与国家之间，为了一个大的什么海洋、海岛等资源方面的争斗，很多都没有大的问题。

我今天跟大家讲的目的，是希望大家不要像现在世间当中的很多媒体文化和影视文化，不要把佛教团体也弄得乱糟糟。大家要有一个很好的心态，说话要正直，对人要坦诚、真诚，心里知足少欲，这样才是真正的修行人。

这可能跟中国文化也有一定的关系。以前英国的科学家罗素，他特别喜欢中国人，但是他觉得中国有三项不太好：冷漠、贪婪、说谎。这个，我原来也想过。不过英国人说中国人冷漠的话，我不是特别同意，因为我去英国的时候，觉得英国人一个个看起来更加冷漠，从表情上——比如说我怎么样跟他们讲话，尤其英国本地人，特别特别地那种……欧美的有些人看起来特别刚强难化，有这种感觉。但罗素他当时的书里面得出了那样的结论。不管是正确也好，不正确也好，在我们佛教的团体当中，大家应该有种和谐的气氛，开心、欢乐，不要有派别。

现在很多人是这样的：说话的时候，对喜欢的人就不断地赞叹、赞美，对不太喜欢的人就通过各种方式来否定、挖苦。那这样的话，以后我们整个佛教就没有希望了。所以我们要就事论事，所有的团体都应该这样，那以后就会非常好，我是这样想的。

察言观色的话，在家庭当中，在朋友之间，不要那么敏锐。我觉得藏族人应该是比较坦诚的。在藏族的有些地方，各方面条件现在还不太好，但是很淳朴，包括人与人之间非常信任，父母、兄弟这些亲戚和朋友之间，完全没有怀疑、没有防备——这些方面，我很想跟大家讲一讲，包括藏地很多年轻人，他一定要跟父母住在一起，这是一种文化。但是现在汉地呢，好像跟父母住在一起的话，觉得是一种拖累，一定要互相推脱。这也许是文化上的差异——当然汉地也有很多孝顺父母的。

所以对于西方的一些文化，或者说是欧美的一些文化，拿到我们这里的时候，跟我们自己的价值观是不是有冲突？有冲突的时候，到底哪个合理、哪个不合理？我们要用自己的智慧去观察，用佛教的思想去解读，这个时候我们会发现：我们应该有一种清净的心态，彼此应该很信任。虽然这个世界很黑暗，确实有时候周围全是黑暗的话，我们有个小小的光明灯不一定能遣除全部的黑暗、改变这个世界，但是我们自身如果有这样的心态，那逐渐逐渐我们的团队、我们的理念也有扩大的机会。

所以，以后大家不要用现在的一些黑暗的阴谋论来影响我们佛教这么清净的道场，每个人都要心地善良，要互相信任；不要对佛教徒也不信任，对身边的父母兄弟谁都不信任，最后自己就变成一个孤苦伶仃的人了，最后心也慢慢冷漠了，这样不太好。这是我今天主要讲的一些内容。

察言观色之“脚踏实地”

——圆满发愿，精进闻思，重视传承，实修法要

最后我在这里想跟大家说一下，一个是希望这次金刚萨埵法会，每个人都发愿念四十万遍金刚萨埵心咒。你们方便的时候看看麦彭仁波切做的仪轨后面的小字，里面讲了金刚萨埵的功德。一定要尽量在我们规定的时间当中完成，如果有些因为工作等方面的原因，那么不管怎么样也要尽快完成。这次这么多的僧众、修行人都在念，这样的金刚萨埵法会非常不容易的。大家一定要努力，这是第一件事情。

第二件事情，从今年开始，希望你们不要把闻思修行当作一种负面的，或者说是一种没有必要的生活。我们是非常关心你的。如果你在电影院里面看一个多小时的电影，电影票要花多少钱？至少也是二三十、五六十。

那么我们每次都要给你们直播或者转播讲法视频，你用世间的价值观来看，这也不是没有价值的。我们通过各种努力给你传递佛法，这应该是一种机缘；以后，我们离开了人间，就不一定有了，那个时候，你们大家不要后悔。并不是我要想死，但是我们每个人都要观无常，很重要的。所以，希望大家珍惜现在的这种机缘。

然后第三个，我想说一下，过一段时间各方面因缘具足的话，我要讲《妙法莲华经》。今年是比较特殊的年份，不一定很好的。我并不是在说神通、说世界末日，你们不要误解，但是从很多天文的观察，今年可能会有各种违缘，对每个人来讲可能并不是很景气的一个时期。

如果没有什么其他违缘的话，我们也会讲《妙法莲华经》，而且我每次也都要念传承，这个传承是非常有加持的，这个是很重要的。现在汉地很多人都不懂，只喜欢灌顶，不懂得传承，其实传承是比灌顶还要重要的。比如说得到这个《药师经》的传承，那真正的加持就融入你的心。

所以我们历代的这些大德对传承非常地重视，也就不顾一切地去求传承。因为鸠摩罗什的这个版本跟其他的译本不同，我现在正在对照，虽然比较费心，但不管怎么样，你们相关的发心人员也应该计划看看有没有时间，如果有的话，最好是在第一现场全部听完。当然你们很多人因为工作的原因，实在不行的话，只有听重播的，只有这样。这是想说的第三点。

那么第四点，这次我们授居士戒和八关斋戒，或者跟大家传授的这些法，希望大家好好地去保存，应该终生要求自己。然后更重要的，每个人多多少少要禅修，不然你听到的这些法，没有修行和禅修的话，在死的时候不一定派上用场。所以，我们每个人平时应该把自己所得到的法进行思维和修行，这是我今天开示的结尾。